口:“异哥哥,你现在身在咸阳,接下来等着你的可是一场立储大计。还是要先以大局为重。来,喝点茶。”说话间,浅浅又走回了秦异床边,这次她没有直接伸手去扶秦异,“这老家伙的蒙汗药下的重了些,喝点茶排一排吧。”听浅浅这么说,秦异才明白自己头晕无力的原因。想想还是强撑着起身。浅浅再次伸手过去,秦异没有闪躲。 起身将茶一口气喝下,秦异坐在床边醒了醒神。片刻,秦异还是开口问了:“你,究竟是什么人?” “一个苦命的女人,没有身份,主人让我是什么人,我就是什么人。”浅浅边说边走向窗边,语气中带着麻木与绝望。 “什么主人?” “一个可怕又与我有恩的人。” “就是这个人当年让你去接近我,取我的**?” “嗯。不过我还是失败了。” ...